Mark:?

Unfuckwithable.

Story of your life(一)

  *标题致敬《你一生的故事》,然而是完全不一样毫无科幻成分(

  *只是描写在陪你长大的故事里的几个片段

  *故事发生在漫画完结后

      *自存档,因为没有粮吃又只好久违的割自己腿肉了


  Story of your life


  我的一生,有两件幸运之事。


  [十六岁与十岁](上)


  彼时泽田纲吉可以说是非常害怕。他沉默地,轻轻地将有些颤抖的双手远离那人的头颅。

  希望大家不要误会,这并非什么凶杀案现场,泽田纲吉不是拥有那种勇气的人。他只不过在完成今天份的家庭作业——帮里包恩剪头发而已。

  要说为什么下一任的黑手党首领会突然想要往美容美发专业发展一下,这其实是有理由的。理由简单却有效,因为往往在泽田纲吉这个人又做出什么惊人之举的时候,他行动的理由也是同样的三个字——里包恩(和他手上的枪)。所以在天气晴朗的某个星期天,被里包恩用枪指着脑袋要求他为自己的老师小小的服务一下这种事,泽田纲吉当然不能,也不敢拒绝。

  世界顶尖杀手里包恩在这两年间时常面临着这样的小困扰:他的头发长得实在太快了。

  当然里包恩这种人,他会巧妙的将自己的困扰变成大家的困扰,也就是那种“我不开心你们也别想开心,我开心了你们也不一定能开心”的那种人了。所以他时常会召集下一任彭格列扛把子们给他剪头发,并且在剪发时提出一些无理且过分的要求。这两年时间内,下至风太上至六道骸,全都被他不同程度的折磨过。唯一的例外是蓝波,里包恩从来不让他碰他的头发。

  所以“勇于为家族成员承担犯错的后果”的首领泽田纲吉在这两年间也时常面临着这样的大困扰:里包恩的头发长的真的太快啦。更令他闹心的还有,里包恩的身高同样也长的太快了。

  作为一个婴儿,里包恩在超速长大着。


  泽田纲吉时常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个伟大的角色。早些年还是初中生的他迫于无奈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回家的时候,曾经满头大汗信口开河地说这是他的同学,泽田奈奈选择亲切的向他们敞开了大门。早些年他莫名其妙为了几枚戒指跟黑帮火拼的时候,也搪塞说是相扑大赛,他的母亲竟然也十分深信不疑。就连现在,超速长大的里包恩说自己不过是提前进入了青春期,泽田奈奈也一如既往的微笑的,接受了这个理由。

  这世界上大概是没有什么事能吓倒自己母亲的了,包括一个两岁的婴儿在两年内长大到了差不多十岁的程度,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意大利人的天赋异禀罢了。


  虽然腹诽跟吐槽每天都有很多,但是泽田纲吉其实并不是不高兴,即使向他挥出的铁拳变得越来越有力量。因为本质上来讲,里包恩的超速生长,不过是解除诅咒的小小的后遗症罢了。而他闹心的理由,也并不是不想看到里包恩长大,只不过是彭格列超直感很确定的告诉他,两年只长高了一点点的高中生泽田纲吉很快就会被婴儿反超身高了。

  六厘米,一点,这并非谦虚的说法。因为跟里包恩比起来,那真的就只是一点啊。


  “所以说,里包恩,你真的真的不用看看医生吗?”泽田纲吉盯着里包恩的后脑勺稍微有些赌气的抱怨,“为什么你这种生长速度还没有吓坏妈妈?”

  在稍早的时间里,泽田纲吉就这个问题又一次做出了吐槽。

  黑发的孩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稚嫩的冷哼,想要转过头嘲笑一年只长三厘米的废柴学生,却被人按住脑袋无法动弹。

  “别、别动啊,剪不齐怎么办?”泽田纲吉嘟囔着,将里包恩的头轻轻扭回原来的角度,一边暗自庆幸躲开了家庭教师的锐利的眼神。说来丢人,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彭格列继任者,时过两年,看见自己老师黝黑的眼眸时还是会不争气的腿软。

  要不是眼下里包恩正背对着他端坐在庭院的板凳上,他是绝不敢说出让对方去看医生这类百分之百就被打的话。

  被腹诽的对象虽然乖乖的将头摆了回去,子弹上膛的声音却没有一丝犹豫。

  “如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干脆送你去三川途走一趟好了,废柴阿纲。”那时天朗气清,暖风和煦,里包恩用干净透明的声音堂堂正正威胁道,连阳光也穿不透里包恩实打实的恶意。

  泽田纲吉只好埋头工作不敢说话,错过了里包恩嘴角那一抹,字面意义上的,会令他停止呼吸的微笑。(并不是什么好笑容:))


  大概是诅咒的后遗症,虽然里包恩同其他六位彩虹之子一样并没有变回大人,而是重新成长一遍,那速度也远超一般婴儿。威尔帝在两年前第一次测量数据时,情绪高涨地宣布他们的新陈代谢几乎是常人的几十倍。泽田纲吉至今也不知道那莫名其妙的兴奋来自哪个黑洞,他到是因为这个结论伤透了心,毕竟这意味着里包恩可能最多也只能活到——————他算术不好算不清楚,但显而易见那不会是个好结论。

  尽管第一时间委托了彭格列家族的研究部门去解决诅咒的后遗症,那时的泽田纲吉依旧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的渡过了好几个月。他生平第一次主动看起了生物书,虽然从细胞结构到基因组成如同天方夜谭,他也从未放弃,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牛顿发现万有引力一般被科学的苹果砸中脑袋。

  俗话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但那意思绝不是激励人们努力去探索自己毫不了解的新事物,倒不如说是一句安慰失败的人的温柔话语。很显然泽田纲吉并不能在科学的领域发光发热,效果甚微导致忧心忡忡又缺乏睡眠终于令他在一次做数学题的时候皱着眉不小心睡去,结果自然是被里包恩一脚踹醒。

  那时泽田纲吉一手捂着头,慌慌张张擦掉嘴边的口水,想要和以往一样大声忿不平。他抬头望进里包恩平静无波的眼里——如同望进一口深井,什么都看不清。但无论是超质感作祟也好,还是太过于了解这个人也罢,泽田纲吉在那一刻,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他的老师,从很久以前开始,在他们相遇之前,似乎就已经将生命看作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正是因为那是一段独属于里包恩,无关自己的人生历程,泽田纲吉自然也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去插手。

  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突然就泄气了。过往种种他皆可坚持,唯独触碰到里包恩的过去,像是隔着一层透明的墙,就只能远远观望。

  有时候他会觉得里包恩真狡猾啊,明明自己最好的时光里都有你参与,为什么你有那么多过去可以将我隔离。但就算如此,就算你有一天会远去,我也希望你能活着,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只要活着,就算未来会分别,但总会有机会见面。泽田纲吉红着眼睛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里包恩毫不费力的跳上桌子,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成长到了四五岁的模样。他伸出姑且还算作是婴儿的手,毫不怜惜地捏住泽田纲吉的鼻子抬起他的头,一点也不意外看见对方咬牙切齿的红了眼。那双眼为了包含泪水拼命张大着,执意不落一滴,皱眉的样子像是自己跟自己较劲。

  ——这个愚蠢的徒弟,又一次将别人的生命背负在单薄的肩上,并为无法拯救另一个灵魂而懊恼着。


  里包恩很早就发现了,泽田纲吉根本不适合当一个黑手党首领。排除各种硬件上的种种缺点不提,泽田纲吉这个人,在面对自己的悲惨时,始终总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阔达与洒脱,他似乎从不会责怪别人对他不尽全力的拯救和装模作样的关心。然而无论里包恩如何纠正,他愚钝的徒弟始终无法将其运用在他人的惨剧之上——泽田纲吉总是一如既往去守护每一个他所在乎的人,哪怕双方付出的是如此不对等。

  里包恩对此格外烦躁,一个将所有人的死亡背负在自己肩上前行的首领毋庸置疑是强大的,但泽田纲吉并没有那样的天赋,他害怕阿纲有一天会不堪负荷,哪怕他知道守护一切正是他力量的来源。

  想了这么多,但其实这些也都不是里包恩心情不佳的原因,他懊恼的不过是泽田纲吉的眼泪罢了。不管怎么说,下一任首领哭哭啼啼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质疑他作为家庭教师的业务能力。

  然而泽田纲吉红着眼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十分颓丧,仿佛一艘没有余粮的海上的小船偶遇风暴导航还失灵,船上只有一个瘸腿的老海盗,他还没有桨。里包恩突如其来的心软了。

  教不会就教不会吧,里包恩想,反正未来机会还多着呢。他自顾自的走去泡了一杯咖啡,顺便将口袋里折得整整齐齐的信扔在泽田纲吉的脸上,那上面写着一个月前威尔帝寄来的最新的研究结果,并且绝不是什么坏消息。

  彼时最强杀手里包恩带着些莫名的心烦在大脑内排列着两种可能性,即将面对的要么是泽田纲吉愤怒的抱怨,要么是如释重负的欢呼,无论哪一种他都心安理得的可以嘲笑对方蠢得要命,然而他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更加出乎意料的选项。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里包恩四五岁孩童的身体确实感受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温暖拥抱。挣脱只是一瞬间的事,列恩变形也只需要一秒,两秒后泽田纲吉痛呼一声,抱着被打了一个大包的头面朝下倒了下去,呼吸均匀又安稳,那样子竟然是直接睡着了。

  说回现在。

  现在的泽田纲吉脑内也排列着两种可能性,即将面对的要么是里包恩愤怒的铁拳,要么是冰冷的枪子儿。原因显而易见,他好像似乎大概一不小心把里包恩地头发剪坏了。

  当然一般而言头发剪坏的界限很难确定,就算把头发全都剪没了,那也可以算是一种发型。但是有些时候这个界定却是意外的清晰,因为他并不能也不敢理直气壮的告诉自己的家庭老师,你就算只有一个鬓角,在我眼里那也是酷到掉渣。





  [十六岁与十岁](下)


  泽田纲吉小心翼翼的将剪刀放回围裙的兜里,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脑海中闪现出了十年后的他曾经用过的棺材,里面放着大片洁白的花朵,里面躺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面容安详的青年的话,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十分唯美了。他想如果是现在的他躺在里面,那场景应该会是惨不忍睹吧,毕竟要是在脑袋上开个洞躺在里面,陪衬再美的花朵也于事无补啊。

  话又说回来,他现在还并未上任彭格列十代目,能不能躺在那种高档次的棺材里都是问题。但是九代目肯定不忍心我的遗体躺在那种劣质木棺材里吧,好歹我也是内定的下一任扛把子啊,说不定可以留一封死亡讯息求求情?

  等等,你在想什么啊泽田纲吉?你就这样放弃你的生命了吗?!你已经默认里包恩会枪杀你了吗,还是打在脑袋上一枪毙命?

  不不不不,再怎么说也是师生一场,里包恩不会这么过分的。为了让你的遗容不那么不堪入目,应该还是会仁慈的在胸口开枪吧。

  ………………

  所以终究还是难逃一死吗?

  泽田纲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开始自己吐槽自己了,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了安心给里包恩剪头发特地拜托了小春将他带去公园玩。

  如果蓝波此时在这里的话,就算不能分散一点里包恩的怒气,好歹也能为他的死亡添上一些活跃的气氛。静悄悄的,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独自承受里包恩的怒火,然后英勇就义。泽田纲吉光是想想这个场景就觉得快要窒息了。

  “蠢纲,剪个头发而已,你的心跳这么快干什么,吵到我了。”

  黑发的孩子微微偏头,似乎对在自己耳边咚咚咚咚个不停的泽田纲吉的心脏抱有诸多不满。

  泽田纲吉几乎是下意识捂住了胸口,这下连他自己都听到了自己不合时宜的心跳声,快的他都想给自己开一张罚单了。泽田纲吉发誓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念蓝波的存在。

  犹在懊恼的泽田纲吉不接话,彼此又沉默了一会儿,里包恩的耐心也告罄。他侧过半个头用眼角瞟了一下泽田纲吉,不知为何竟也透出几分睥睨的意味。泽田纲吉一个激灵,几乎是立马握住里包恩的脑袋快速且坚定的将其摆回原位。

  “等等!还差一点,你不要轻举妄动啊里包恩?”

  “轻举妄动……?”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乱动。”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好吧。但是要是让我发现你把我的头发剪成什么奇怪的发型了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喂你的脑袋吃枪子的。”

  对于自己的死因预测得十分准确的泽田纲吉有些哭笑不得。他到底该庆幸自己在里包恩开口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应该骂自己是个乌鸦嘴?但是但是,泽田纲吉,他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到,先把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留在睡前再考虑吧,眼下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该如何糊弄过关?

  不管怎么说,先定一个小目标——活到外出购物的妈妈回家吧,至少当着妈妈的面里包恩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而距离目标时限似乎还有——大概25分钟?

  花了一两秒再次回顾了一下短暂的十六年人生,泽田纲吉悲哀的发现,自己就连在校庆演出上跑龙套的经验都寥寥无几,更何况如今要一个人力挽狂澜。但来不及思考太多了,他将紧张到发凉的手指轻轻插入里包恩浓密的头发里,触摸到稍硬的发根和温热的头皮。

  那是很特别的触感,里包恩的头发跟他的不同,是有些硬的发质,像狂野生长的野草。而泽田纲吉的头发多而柔软,会在风大的日子里乱成一团。

  他情不自禁自后脑勺往前一遍遍梳理,那感觉就好像在给某种优雅的大型肉食动物梳理毛发。其实修剪的工作已经在之前完成了,泽田纲吉这么做,一半是因为他想做出一种“自己在好好努力”的错觉,一半就是单纯的想这么做罢了。里包恩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或许是想看看泽田纲吉到底想做什么,但无论如何,气氛都和谐令人不自觉的有些放松。

  “如果只是单纯的用你的手给我梳头的话,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

  里包恩的适时的警告令他只能恋恋不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泽田纲吉花了一秒决定接下来的动作。他从口袋中取出细齿的梳子,笨手笨脚的将里包恩鬓角的碎发梳理在一起,又小心翼翼的用手将它们别再里包恩耳后。但是要拖延时间的话,这个动作未免就就太简单了。泽田纲吉只好将碎发别进耳后又不小心弄乱,直到每一边都重复了三四次有余。他甚至可惜手上没有一枝玫瑰,不然他绝对可以花上半小时将它插在一个绝佳的,一定会令碧洋琪尖叫的位置。

  他的手背偶尔蹭过里包恩冰凉的耳廓,稚嫩的皮肤同样令泽田纲吉感到意外的舒服,他有些忍不住的用指尖装作无意划过里包恩的耳朵,柔软的触感令他又放松了一些,甚至给了他一种“对方还是个孩子啊”的错觉。

  而且到目前为止,里包恩对这些小意外看起来无动于衷。无动于衷,对于泽田纲吉来讲,那就是并不反感了。

  对于泽田纲吉而言,目前所做的虽然攸关性命,却也算是另一种意味上的打发时间,既然要打发时间,他并不介意自己在不触怒里包恩的情况下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当然,蠢纲之所以是蠢纲,是有道理的。

  他的手指在里包恩耳后婆娑着,像是在安慰紧张的野兽。里包恩的身体似乎有轻微的颤抖,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等到对方似乎彻底放松下来之后,泽田纲吉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里包恩的耳垂,还意犹未尽的捏了一下。来不及回味触感,他的手腕一疼,已经被里包恩紧紧捏住。少年里包恩的骨架还未长开,手指洁白细腻得像女孩,但是修长的指骨却又分明昭示了这是一只属于男孩子的手。

  虽然很漂亮,泽田纲吉想,但是力气却好大。

  里包恩,我被你捏的好疼啊。他选择诚实的说了出来。

  如果不是对泽田纲吉的智商抱有绝对的自信(非褒义),听到这句仿佛撒娇一样的抱怨的里包恩简直都要怀疑他之前的动作是故意的了。略微思考一两秒后,里包恩选择无视泽田纲吉。他强硬的捏着他手腕,缓慢却坚定的将对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

  而此时,泽田纲吉尚未知道他的老师笑的有多阴险。


  “蠢纲,你什么时候学会勾引未成年了?我好像没有教你这些吧。”

  ??????????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

  面色发白泽田纲吉的脑袋上几乎都要具现化几个黑色加粗的巨大问号了,内心的过于震惊加上内容的过于劲爆令他短暂的丧失了语言功能,以至于张嘴的第一句话只是一个意味不明的“哈??”

  里包恩稍微偏过头来,用眼角欣赏了一下泽田纲吉丰富的面部表情,接着挑了挑漂亮的眉,几乎是贴在泽田纲吉手腕的内侧说话,吐出的温热气息放佛穿透皮肤浸入了他的脉搏:“不要否认了,你在我的敏感带摸来摸去难道不是勾引我上床的意思嘛?”

  …………………………

  ……还真的就不是啊!!!!!!

  冲击简直一次比一次强烈,泽田纲吉身体明明想要大声反驳,脑内却不自觉的幻想了一下裸体的自己抱着裸体十岁里包恩,忍不住自心底打了个寒战。他此刻真的恨透了自己这种有时候格外丰富的幻想能力了。

  他觉得自己好想哭。他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里包恩,希望长久以来的默契能让对方自眼睛明明白白看到心底:他是真的没有想勾引十岁的里包恩上床。

  不如说,他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跟?????一名男性??

      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是你敏感带啊?

  就好生气,就好想哭,泽田纲吉觉得自己快要百口莫辩到爆炸了。

  但是里包恩似乎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注视着泽田纲吉的目光可以说是深情款款了。


  “当然,如果我再大个五六岁,我不介意你这样勾引我。”世界顶级的(少年)杀手这样说道,低下头在泽田纲吉中指上虔诚的印下一吻。

  “随时乐意为您服务,我的boss。”





  不得不说,事情的结尾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虽然被戏弄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泽田纲吉也幸运的免去了因为剪掉鬓角而被里包恩责罚。

  逃去山本武家躲了一晚上的泽田纲吉,第二天战战兢兢回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里包恩断掉的鬓角长了回来。而对方用毫不客气的一脚当作打招呼,黑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嘲弄,看起来与往日无异。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里包恩了。

  然而泽田纲吉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足足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几周才恢复正常。

  至于哪里不对劲————


  彭格列超直感这种东西,肯定不会是百分之百正确的吧。泽田纲吉注视着里包恩的眼睛,再一次这样说服自己。



  *废话好多就好烦

      *彩虹之子的新陈代谢会越来越慢,目前为止里包恩的新陈代谢大概是常人四五倍左右

  *鬓角是列恩伪装的

  *超直感告诉27里包恩最后两句话是认真的(


  


评论(10)
热度(247)
  1. 共2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Mark:? | Powered by LOFTER